“唔……”漫长的三秒后,沈长秋喉间重新发出零碎的声响,“阿、宁……” 他终于喊出名字,僵直的身体也随之解,后回落,急促的大气带着细细的哭腔,又接着余波的震颤。 严宁俯身抱住发抖的他,但也因为姿态改变,沈长秋举在空中的脚趾又拧起来,“嗯!太……太深了……”他哭着说。 “疼吗?” 他下意识摇头,严宁笑开怀。 “所以……”她拨开挡住沈长秋眼睛的长发,柔声怔怔:“我也很你。” 严宁重新坐起身,这次,她握住他的同时前进后退。沈长秋无力抵抗任何她的行为,只得仰面化作一滩水,他已经放弃思考,沉溺于表面失控,却是被牢牢掌控的境地之中。 “喜这样吗?”严宁又问。 沈长秋说不出话,可今晚的这种另他羞怯至极的方式,却恰好和正常的男女人一样,他和她,可以在拥抱和亲吻中被她彻底打开拥有。 啪啪的拍浪声一下一下,他仿佛是悬在水面的孤舟,经过寒冷的颠沛离后,水间涌动的暖托起他,淹没他,冲撞他,拍打他。 这水越是汹涌,船越沉越深,沈长秋越受到浓烈的窒息与意。 因为他知道,船头那缆绳牢牢拴在岸边的码头上,他永远不会被抛弃,也永远不会被驱逐。 但现在,痉.挛还没散去,拍浪声再次加重,他的灵魂又被推了起来,他试图推开她紧贴的大腿,“阿!阿宁……不行,我!呃等等!不——” 沈长秋停滞的目光看着她,在这场正面的冲撞中,他的身体一次比一次.,心也完全臣服在她的掌控之下,无法自拔了。 他的灵魂又一次飘了起来。 严宁抱着沈长秋的双膝愣愣看他震颤,似乎今晚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很快,沈长秋缓和过来,浑身是汗。 “转过去,跪着好不好。” 她轻啄了一下沈长秋红的脸颊,握住了扔在一旁猫爪手拍。 沈长秋睁开眼,似乎是在想严宁说的姿勢,目光里有些哀怨又有些难堪,但他匀了口气小声说:“你……你先出来……” 他好像什么要求都会答应,严宁内心一阵,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可突如其来的嗡嗡振动声,犹如冷锋过境,旎热的氛围被瞬间撕开。 那是她甩在头柜的手机,现在已经是快凌晨12点,叶青文和其他人不会在这种时候打扰他们。 夜晚来的电话比白天更具有紧迫的意味。 严宁僵在原地,忘了自己想做什么,或者应该做什么。电话终于停了,但只停了一秒,再度震起来。 “电、电话……阿宁。”沈长秋勉力伸手去够手机。 “别!别管它……” 严宁猛地握住他的手腕,这是她第一次想要违背自己身份的职责,可却在侧头时,瞥见了屏幕上的来电信息。 来电人:s。 这是张盛。 一般情况,他不会用这种方式联系她,除非…… 这一停顿,沈长秋伸长手够到手机递给她,“万一、很重要呢……我没事的……” 严宁僵硬接过,小心退开身,沈长秋捂住嘴蜷起身子,空让他再次痉.挛发抖。严宁一手轻抚沈长秋还在颤的大腿安,另一手按下了绿接听键。 她迅速将自己从方才的缱绻中离。 瞬间,干冷的狂风呼啸声像是从电话那头生生吹进鼓膜,大脑立刻清醒透彻。 有人在跑动,风声中还有慌的息,严宁举着手机,仿佛已经身处乌云夜下的荒野。 严宁没有说话,在不确定对方到底是谁,最好不要开口。 “姐?姐!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快来救我,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不然、不然我就要被他们杀了!” 张盛恐慌急躁的声音飘忽不定,就像是远离手机一次次回头。 “你说什么?他们是谁?” 严宁直接从上跃下,单手解她现在碍事的穿戴式玩具,沈长秋见她一时解不开,爬到尾伸手帮她。 “金总!金总啊!真他妈蛋了,金总昨天就和你们的人见过,强子那个傻,拍了视频竟然还想问他们要钱!” 张盛气急大喊,或许是严宁的声音让他从恐慌中放松下来,他继续啐骂强子:“他真是人才,还他妈发邮件?那玩意现在一查就知道是谁!搞个的勒索,还他妈拖我下水?我怎么知道他备份在哪儿!” “视频?备份?” 严宁沉住气继续追问:“你说谁见过谁?” “姐,我只能说这么多了,我现在需要保护!需要你们警察的保护!我看过那个视频了!那里面的人我都记得!你来接我,来了我就都告诉你!” 电话挂了,严宁火速穿好衣服,张盛给的定位在三十公里以外,那里是一片荒芜的山区,除了几个废旧的工厂,再无其他。 严宁抓起车钥匙奔出门。 “等、等一下!”沈长秋在身后大喊。 严宁回头,这才发现自从接了张盛的电话,她都没有将注意力分给沈长秋一分,刚才他帮她、帮她穿,现在他已经快速套上了子和衣服,糟糟的一身正在光脚穿鞋。 “我跟你一起去。”他顶着一头汗说。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