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唤来唐麟趾和,与岫一道出去赴约。 余下几人留守烟雨楼新楼。齐天柱和花莲是不进楼的,各有各的原因,便在楼外街道巡视。 厌离在楼中来往,暗探可疑之人。鱼儿和莫问给烟雨楼受伤的众人疗伤。 烟雨楼中受伤的人着实不少,皮伤、内伤、中毒都有。楼中医师忙不过来,城中又没有女大夫,让那些男人进烟雨楼来瞧女子诸多伤势也多有不便。莫问医术当真是了得,能立见成效的。众人可真是盼星星盼月亮,才把个莫问给盼了来。 这班楼中女子疯惯了的,在这楼里谋生活,哪个是端庄守礼的。她们调人的秉在,一瞧见莫问这板着一张脸,子却分外和顺,别提多新鲜,一个个忍不住出言调戏。治疗之时,不是这个房间里的姑娘喊‘姐姐,人家口痛’,就是那个喊‘先生,快些来,奴家要不过气了’,忙的莫问脚不沾地。 鱼儿在一旁帮手,直到后来,莫问实在忙不过来,就将那些皮伤的,都分给了鱼儿去做。 鱼儿便抱着药篮,一间间房看过来。众女子见她风姿灵秀,俏丽干净,疗伤手法了得,又轻柔仔细,一个个好是喜,没一个戏她的,反倒是个个心生怜。聊得几句,知晓些她的身世,顿时同身受,越发惜。鱼儿是来治疗她们伤势的,她们倒是不停对她嘘寒问暖。 鱼儿瞧过一人伤势后,从房间退出来,转到对面第一间。她甫一走近,见绯门半掩,里边有女子的嬉笑声。鱼儿只道是这屋子里主人的姐妹来瞧伤势的,并不避讳,推门直入。 那上一女子罗衫半解,香肩/,星眸濛。另一女子衣裳得也只剩薄薄一件了,前襟还大开着,伏在那女子肩上轻吻,嘴一路吻挪上去,轻咬那人的耳垂。 那罗衫女子渐渐被倒,又被吻得半呻/,半轻笑,轻轻推拒着:“师姐请到楼中的朋友待回要过来给我看伤的,你适可而止,莫要在别人面前失了规矩。”这罗衫女子便是岫的师妹云,受了些皮伤。 这话刚说完,鱼儿便推门进来了,一眼瞧见上这旎暧昧的画面,倏忽间,血冲到脑子里炸成烟花,大脑中一片空白。 待回过神来,鱼儿脸上飞红,耳朵也滴血般,红了一片,抱着药蓝,慌慌张张的道:“对不起。”急忙退了出去。 云娇嗔身上的人一眼,将她推开:“你瞧,吓着了人家罢。人姑娘是好人家的姑娘,没得叫这轻浮孟浪的画面污了人家姑娘眼睛。” 这女子便又贴上来,亲吻她,向她道不是,软声赔罪。云穿好衣裳,鞋也来不及穿,下来就追跑出门去的鱼儿:“鱼儿妹妹,你等等。” 鱼儿一停。云已追了上来,将她拉回房中,笑道:“是我们唐突了你,你别见怪。” 鱼儿一回来瞧见另一人还在穿衣,脸上不又红了,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两人相依相偎,亲昵忽吻的画面,一面觉得荒唐,一面又觉得分外和谐美好。 云拿着衣袖扇那人,笑道:“一边去。”拉着鱼儿到了榻边,软言道:“鱼儿妹妹,你给我瞧瞧,我这伤处的慌。” 鱼儿镇定了心神,给她细看一番,取出一瓶药来,递给她:“这是伤口在恢复,是正常的觉,若再时便涂抹些这个,能止,还能消除疤痕的。” 云喜接过,说道:“哎哟,真是周到,我正为着会留疤发愁呢。”云一早听楼中姐妹们说过鱼儿的,前些天见她生的白灵气,便是喜,如今见她看病细致有序,又丝毫不起轻视神态的,心中就越发惜。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