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莱的原话是,如果她能在奴斗场呆上一周,并且活下来,就给她享用不尽的毒品。 对,毒品,她谈的条件就是这个。 路曼从地上抹着泥,将秀气的脸涂抹全,只留下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还能看。 奴斗场里的男人几乎都是细胳膊细腿,但也有肌 鼓囊到吓人的,清一 的坎肩马甲,破破烂烂的 子,有些甚至就堂而皇之地暴 着下体。 她的进入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张望,毕竟她是被人丢进来的,对于丢进来的女人,大多数都会成为他们的 下玩物。 奴斗场虽然给的吃食需要抢,但还是会经常把一些背叛或是玩腻的女人扔进来供他们玩 。 而他们之所以没人动,皆是因为常胜将军璨哥还未挑选。 不过众人心里清楚,璨哥从不对这些女人做过任何不轨之事,所以大部分这些女人都只能承受车轮战。 路曼小心翼翼地打量,耳边还能听到惨叫,有不少想出逃的男人被揍得胳膊腿都歪成了畸形,活像个变异的丧尸。 她缩在角落里打量,很快将目光锁定在枕着单膝的男人身上,他剑眉星目,双眼沉沉,周身肃杀之气浓烈,且看其他人对他点头哈 ,甚至路过之时都要放缓脚步,应该是个头目。 她一下就确定了勾引对象,是勾引,但她并不想将自己的身体奉献出去。 很快到了放饭时间,她一个女孩子 挤不进拥挤的人群,一个馒头从众人脚底咕噜咕噜滚到她面前,她急忙揣进怀里,小心翼翼地掸了掸表面的灰尘。 正想 进嘴,余光看到那男人并未前去抢食物,她小步挪着,一点点拉近和他之间的距离。 沾灰的部分被她揪下,失去外皮的馒头看起来很 糙,她举着手递到他面前。 璨哥抬眼看她,又扫向她手里的馒头,她又往前推了一下,却被赶来的奴隶一脚踹飞,手指都被踹麻了,馒头也在空中抛出一条弧线,再次滚进了角落。 那奴隶端出清粥和小菜,殷勤地递到璨哥面前。 他接了,转身摆在路曼身旁,起身捡起那个再次脏了的馒头,席地而坐,也不顾脏灰,直接吃了起来。 路曼像个受惊的小兔子,端着餐盘跑向他,他扬了扬啃到一半的馒头,轻声道:“谢谢。” 她盯着粥不知所措,他倒是一脸坦然,在他身边,没有敢上前欺负她,她也如愿以偿 餐了一顿。 她就算再傻再天真,也能看出这个男人在一堆奴隶中是个头头,能说的上话,跟在身边不会被欺负。 晚餐她没有抢到馒头,璨哥依旧将自己的餐食给了她,她拼命摇头,“你中午就吃了一个馒头,我不饿,你吃吧。” 璨哥沉默,从一旁路过的手里抢了个馒头,抛进她怀里,将那碗还没有他拳头大的粥一饮而尽。 他确实需要进食,夜里的擂台会消耗很多体力,他要赢,就必须有力气。 路曼小口咬着,又趁不备偷偷摸摸藏进了兜里。 奴斗场的血腥她见过,场内断胳膊断腿,手脚分家的不在少数,那个擂台底部黑的不能再黑,木板似乎一 都能挤出血 ,全是一波又一波奴隶的鲜血染上去的,血腥味和男人臭汗味裹在一起,特别难闻。 女人不需要上擂台,而同样没被点到上擂台的男人就会在休息室里呆着,偶尔会有监管扔东西进来。 就比如现在,牢房一样的室内看不见闷闭无风,顶灯昏黄在顶头摇晃着,她能听到楼顶传来阵阵 呼声, 与 拳脚相接,砸在身上下下沉闷。 门突然开了,衣衫不整的女人被扔了进来,这种衣衫不整和穿戴整齐的有很大区别。 第一,她被人玩过很多轮。 第二,璨哥不会碰,璨哥底下的几个人也不一定会碰。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底层的人可以玩,难得进来的女人被一群饿 团团围上,甚至有人为先后顺序大打出手,上面打得火热,下面火热依旧。 路曼一边为那女人 到惋惜,一边深深舒了口气,有一个供他们玩 的,自己就会暂且安全。 她以为他们顶多一人玩一下,不会把人 到什么地步。 可当她看到他们将她绑在长条板凳上时,还是惊了一跳。 他们捆住她的双手双脚,将她的双腿折迭成外开的M型,紧接着打赢的男人浑身血痕,却顾不得擦拭,掏出身下早已硬起的利器,没有丝毫前戏,直接 了进去。 女人的叫声是嘶哑的,明显在外面就已经被玩 得失去了力气,现在一点反抗的动作甚至是声音都没有。 她能看到 合间白白的 体滴了一摊又一摊,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的脏污都 进了她体内。 男人干的很快,板凳在地上噔嗒噔嗒作响,夹杂在啪啪声中,她仅听声音都觉得干涩,更别提失去自由的女人。 一个换一个,很快场内的男人轮了个遍,她从一开始嘶哑的叫声,到最后干脆连喊都不喊,呆呆的扭头望着墙壁,偶尔视线还会和她相遇。 最后一个做完,她看到那些白沫沾染着血丝,分不清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滩水迹,弥漫的腥臭充斥着不大的休息室。 她抱紧了双膝,生怕这群人没有玩够,将主意打到她身上来。 璨哥不在,她几乎没有一点自保能力,就算学舞习武,也抵抗不了这么多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上面似乎闭市了,回来的人少了一半,璨哥为首,身上多了不少伤口,他率先看到白花花的 体被绑在凳上,第一时间去仔细看她的脸。 路曼开始还在鄙夷,以为他和那些男人没什么不同,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很快,璨哥的视线在室内来回扫视,直到看到蜷缩在 暗处小小的她。 不知为什么,她 觉他舒了一口气。 她看着他大步走近,在她不远处一 股坐了下去, 接那个女人的是另一波需要发 的男人,他们虽在擂台上打赢了比赛,可身上的伤害也是实打实的。 疼痛就需要找一个发 口,他们伸手在她 房上狠揪,皮 被拉扯成一块揪起的面团,他们的手掌狠拍在她的 口、 腹、 腿,用指甲揪起软 左右狠拧,掐出大片青紫的淤痕,直到听到女人凄惨的喊叫,才哈哈大笑着加重撞击。 璨哥往她这处挪了点位置,伸手挡住她的视线,“别看。” 他大她估计得有十几岁,遮在眼前的手心 是鲜血,估计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对手的,还是自己的。 在这间暗无天 的休息室里,没有一个是自己的朋友,全部都是对手,如果他不强,就会死在对方的手上。 因为他强,所以他才能在这有一席话语权。 “你的手……” 他僵了一下,将手心在衣摆上擦拭,反复几下,反而越擦越脏。 路曼将校服外套 下,胆怯递起的手在空中轻颤,璨哥皱眉,急忙将她衣服披了回去。 校服下只穿着短袖的胳膊白的像朵花,若是被他们看见,少不了比那个女人的下场还要惨。 因为她干净,得到的非人的 待也会更多。 路曼乖乖穿了回去,从兜里掏出晚上藏起的馒头,“你吃。” 他有些诧异,“你晚上没吃?” 路曼摇头,“我怕你出去后回来饿。” 璨哥愣住了,一开始只是觉得她看着很小,大抵又是被父母或是拐卖进来的可怜人,能遮蔽一会儿便帮一把,在奴斗场里,最不值得的就是真心。 何况还是一个刚认识的人。 他接过馒头,低声笑了起来,“你倒是随随便便相信人。” 她枕着双腿,朝还在打着沉闷节奏的板凳看了一眼,“你没有碰她,我相信你是好人。” 璨哥沉默了,将馒头掰了一半递到她手中,只喝了碗粥确实很饿,她也没有拒绝,抱着馒头大口啃着。 离一周还剩六天。 她数着 子,几乎贴紧了璨哥,不管是他上厕所,或是自己想上厕所也好,不敢和他离得过远。 那个滴水未尽的女人几乎每天都会被幸存的男人玩上一轮,她偶尔会偷摸在间隙间给她灌水,或是喂点吃食。 璨哥阻拦她,“她注定是要死在这里的,就算能活下来,外头的人也不会饶过她。” 路曼低头,脚尖在灰尘上画着圆,“我知道。” 她抬头,脸上的淤泥早已干的绷紧,有一些裂块掉了下来, 出原本白净的皮肤,光看五官,便能知道她是个美人胚子。 “我只是希望她能晚点死,这样,他们就不会将主意打到我身上。” 她默了默,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 璨哥像位年长的叔叔,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他力气大,这轻拍几乎是蚊子落在皮肤上的力度,“你该自私,不自私便没有办法在这里活下去。” 路曼点头,似懂非懂,但她知道,那个女人活不过今晚了。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