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嗯啊啊……!” 与口快速相撞,带出了残影,小被得咕嘟作响,泥泞不堪,希雅很快就被带到了临界点,小腹搐着达到了绝顶。 但布兰克一点儿也没有放缓动作的意思,在紧致的道内大开大合地。希雅每隔几十甚至十几秒就会被送上一次高,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一次紧接着一次,几乎在最高点连成了一条线,她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连呻声都是支离破碎的。 她的灵与似乎被汹涌的高分离开了,做不出一点像样的挣扎。被铐住的双手夹在两人的身体中间动弹不得,脸蛋无力地靠在布兰克的肩膀上,身子被撞击颠簸时,她的嘴偶尔会触碰到布兰克的颈窝,留下一个润的“轻吻”。 似是而非的吻搅得布兰克浑身发,腹部火热,他加快送的速度,在如水生般的腔道中出浓稠的,体发时的冲击力将少女又带上一个小小的高。 “呜……” 希雅嘴中出细微的呜咽,瘫软在布兰克怀中,没了动静。 生为强的种族,对于布兰克而言是一场事的开始而非结束。他的具坚如初,愈加致昂然,金的瞳孔因望而染上一丝猩红。 “喜冒险,喜辣的东西……”布兰克自言自语道,“其实小希就是喜刺的食物,刺的生活……刺的一切,对不对?” “那来玩点更刺的吧。”布兰克嘴角扬起恶劣的笑容。 他自顾自地做好了决定,要让希雅体验一下什么叫作“更刺”。他的末端逐渐凸起,逐渐形成一个鼓的、大的结。 ——却在快要完成时停滞了,然后转瞬间,鼓的结消去,茎回到最初的形状。 因为他注意到了希雅的脸。 红到病态的脸,眼睛紧闭,嘴巴大张,呼呼地气,光靠鼻腔已经不能支持她所需要的氧气。原本应当生机的年轻体,因过度的官刺而显得半死不活。 对于魔族来说,人类实在太过羸弱不堪,一不小心就会像捏死一只蝴蝶般捏死她。 所以一定要克制。 希雅是重要的、独一无二的伴侣。 所以一定要克制。 布兰克搂住希雅,躺倒在上,他耐心地等待她恢复意识——或者至少恢复平静的呼。 他的具仍陷在少女柔软的中,坚硬的被润透了的软包裹着,说不出的惬意舒适,也是说不出的煎熬难耐,仿佛踩在天堂和地狱的分界线上。 或许找个皮糙厚的魔族女子更适合自己吧,布兰克忽然想。不用小心翼翼地捧着,哄着,不用担心忧虑那么多那么多的问题。 但不是希雅,好像就不行。 美丽的她,温柔的她,有时候固执得讨人厌的她,坚强又脆弱的她。世上再没有人比她更好。 可怜的她,怕寂寞的她,渴望的她,如果连自己都抛弃她的话,她要怎么办才好呢? 人类的生命不过区区百年,可布兰克从未见过对忠诚至百年的人。 人的是廉价的,或者说,智慧生物的都很廉价。他们是理的,自私的,利益驱动的,当不能为他们带来利益,他们便会犹豫,便会想要放弃。 世上没有人能抱有永恒不变的,他原先是这么想的。 但是啊。 布兰克在少女额前印下轻轻的一吻。 但是,我想去成为这个“没有人”。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