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额头抵着额头,贴着,安安静静地相拥。没有更深一步的结合,仅是这样已经足够。 许久后,布兰克拍了拍少女的脑袋,说道:“我还要去趟书房。” 希雅立刻拽紧了他的衣服,“我也要去!” “不怕我再失控欺负你吗?” 衣襟上的力道减少了一些,但很快变得比之前更重,“怕,但我想和你在一起。” 软软糯糯的,有些可怜巴巴的声音,却带着坚定不移的意志,布兰克恍惚了一瞬,甜从心口漫向舌尖,整个人仿佛踩在了云端上。 他仅仅犹疑了一下,便将希雅抱起。 没事的,只要不打开密室门,不受到更多刺,就不会有事。他想。 书房的座椅宽敞得足以坐下叁个人,布兰克将希雅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捏了捏她的脸颊道:“姿势不舒服的话告诉我,我随时能送你回去。” “唔嗯。”希雅点点头,蜷起身子伏在他的腿上,像极了一只窝在主人怀里打盹的家猫。 布兰克看得心中怜不已,他起少女绵软的发丝嗅闻,贴在边亲吻,握住她的手腕轻吻手背、指尖,几乎要将她的手指含入嘴中。姿势所限亲吻不到的部位,他就用手掌代替,一遍又一遍地轻轻摩挲,他用视线和指尖将希雅来来回回品尝了许多遍,才定下神来处理面前的文书。 这下子,定不下心的变为了希雅。她被布兰克拨得浑身发软,又被圈在怀里,近距离地受着雄侵略的气味,难受得呼都不顺畅了。 月经期间,布兰克取走了一直嵌在她腔道内的假具,只进了一棉条。小小的棉条当然不可能让她产生,但尖和蒂上箍着的银环无时无刻不在带给她无法忽视的酸,加上经期本就比平时望更强,一旦被挑拨起来,再难消退下去。 可是布兰克在工作…… 希雅艰难地抬起眼皮,看向桌子上堆得小山高的奏章。她叹了口气,扣紧手指,强自安静下来。 安静不了几分钟,身体中的躁动又失去了控制,希雅无法自控地蹭了蹭布兰克的膛,稍稍足后立刻停了下来。她等了十几秒,见布兰克似乎没受什么影响,大着胆子又蹭了几下。蹭一会儿停一会儿,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 布兰克时不时地到怀里的小东西在拱来拱去,软绵绵的触像羽般一下一下拂过他的心脏,将力尽数拭去。他以为希雅是在寻求更多关注,但他的心思挂在手中的文书上,无暇顾及她,只能腾出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少女的脊背。 看完几封信件后,布兰克稍微分出了些注意力,手甫一触碰到希雅赤的肌肤,就被那灼人的温度吓了一跳。他将希雅从怀里捞出来,问道:“怎么了?” “……想要。”希雅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难得这么诚实啊。布兰克微笑着了少女的头发,“可是经期做对身体不好哦。” “也不一定要进去嘛……”希雅小声提议道,“那个……捏捏下面那个……也可以的……” “捏什么?”布兰克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就是那个…………蒂……啦……”希雅吐吐的,说几个字就把脑袋埋到布兰克怀里,揪着布兰克前襟的手放松又收紧,周而复始。 “我没有听清楚,大声些。” “就是说,…………”希雅下意识地听从布兰克的吩咐,可重复了几遍后她突然发觉不对,大叫道,“大不大声的无所谓吧!反正你知道的!我,我就是想要嘛!” “后半段话倒是足够大声的。” “……呜。” 布兰克抚上少女圆润的部,稍一用力,雪白的从指内挤出,一派靡之。希雅微微一震,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她抬起眼眸,用渴求的目光注视着布兰克。 越是被这样看着,就越是想多欺负欺负你啊。 布兰克移开手掌,故作烦恼道:“可是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怎么办呢?” “……那……”希雅纠结了一会儿,失落地垂下眼眸,“那我再等等好了。” 她的视线落到了布兰克的两腿之间,隔着布料似乎都能到具的热度。好奇怪呀,不久之前还觉得那东西丑陋、可怕,挂在体上仿佛异形,而现在…… 希雅难耐地扭了扭身子,炽热的目光死死钉在布兰克腿间。 而现在,竟完全将那东西与快乐,与舒服联系到了一起,即使不进来,能摸一摸也是好的,哪怕只是摸一摸…… “想吃吗?” “……咦?”希雅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布兰克在说什么。吃?那是用来吃的吗?暧昧的动词让她羞得意识都不清醒了。 见希雅久久不回话,布兰克问道:“那就是不想吃了?” 又隔了好久,才听到希雅闷声闷气地反问:“你不是还要工作吗?” “这和按摩差不多,不影响什么。” 话一说完,希雅扬起脸庞,皱着眉瞪向他。 “怎么了,这种眼神?” “就是觉得……我们好不一样,你说和按摩差不多,可要是我看书的时候有人……你舔我的话,我肯定看不下去。”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逐渐带上苦涩,“我好像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和自己的身体做抗争,可你却说,和按摩差不多……” “我们对于体的掌控能力不一样呀。” “……” 布兰克希雅紧绷的腮帮子,又按按她紧蹙的眉头,“这句话没有轻视你的意思,对体掌控得好还是不好本无关紧要,不如说,能诚实地陷于的你才是最可的,可得让我无法忍耐。” 他将少女皱起的眉尖慢慢抚平,问道:“所以,要吃吗?” “……要。”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