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琴被我这样一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其实我姐夫之所以会回山东老家,是觉得这里的氓已经惦记上了我姐姐,迟早是要出事的,他想把馒头店盘出去,和我姐姐回老家继续种地为生。可等他从山东老家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变了,遇到事儿再也不会往后躲,那几个氓不知道,还上门挑衅,被我姐夫拿着刀追出了几条街,如果不是警察来得及时,恐怕那些氓都会被活活砍死。” 一个人的格瞬间转变,除了受到物的影响外,还可能是神出现了问题,所以我一时半会不敢断定他是不是被物控制了。 夏琴继续道:“我和姐姐去警察局探望他的时候,发现姐夫坐在椅子上一脸的冷漠,仿佛砍伤几个人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他的眼神里甚至没有一丝的害怕。我看着他的脸,当时整个人都傻了,这真是那个老实巴的姐夫吗?到底这些子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姐夫会变成这样。” 我看着她问道:“你姐姐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有!”夏琴想都没想地点了点头:“我姐姐说我姐夫不知道从哪回来一把很有年头的刀,还经常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在午夜时分坐在院子里磨刀……” 磨刀? 我和李麻子默契地换了一个视线,看来这次的物就是这家伙了。 夏琴继续道:“我姐夫把那把刀当成了宝贝,谁都不许碰,就连我姐姐也不行。从前我姐夫对姐姐千依百顺,现在却冷言冷语,我姐姐觉得他这样很不对劲,怕他是中了,因为对这里不,所以只能向我打听附近有没有好的道士,想为我姐夫做一场法事。我是个教师,哪懂这些,是在没办法只好和麻子商量了。”她说到这里,谨慎地看了我两眼:“这件事儿你怎么看?” 我犹豫了片刻道:“最好能去一趟你姐姐那边!” “没问题。”夏琴点了点头。 我们很快就驱车来到了麻城,找到了夏琴姐姐的那家馒头店,或许是因为家里出了事,店铺并没有开张,大门紧锁,墙面上被人用红的油漆了很多字,都是些威胁的词语。 夏琴见到这样的阵仗吓了一跳,急忙冲到店门前拍门,大声叫道:“姐姐,你在里面吗?你还好吗?” 没一会儿,一个脸苍白的女子缓缓打开了店门,她显得异常疲惫,有些虚弱地冲着夏琴笑了笑:“你来了?” “姐!你没事吧?怎么脸这么难看,姐夫呢。”夏琴紧张地打量着夏瑟的状态。 夏瑟担忧地叹了口气:“你姐夫不在家,昨晚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手机也打不通,我真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夏琴问道:“外面的墙是怎么回事?” 夏瑟朝周围看了看,确定没什么异常后才道:“就是被你姐夫砍伤的那群人,他们又找了些黑社会的人,扬言要报仇找回面子!我吓得不敢开门,他们在外面砸了半天,骂了很多难听的话,了这些字就走了,还说明天再来。小琴,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然我们就搬走吧,还回山东老家,只要我和你姐夫努力种田,肯定不会饿死的。” 夏琴皱着眉头道:“姐,你不要遇到事情就先想着逃避,这个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关卡。” 夏瑟无奈的摇摇头,总算注意到了我和李麻子,她略微有些紧张地问道:“他们是谁?” 夏琴紧忙介绍道:“这是我的两个朋友,他们处理那种事情非常在行,我请他们来看看姐夫。”她特意加重了‘那种事情’几个字,口气尤其古怪,但夏瑟却马上就听懂了,她地看了我和李麻子两眼,请我们进去坐。 这家馒头店很小,除了工作的地方之外,只在后面的一个小房间。 房间虽然狭小,却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夏瑟好奇地打量了我和李麻子两眼,悄悄向夏琴打听:“你不是说最近了个男朋友吗?是个子高高的那个吗?长得还帅。” 说完,夏瑟向我投来了意的目光。 夏琴急忙摇头解释:“不是那位……” 既然不是我,夏瑟的目光很快落在了李麻子身上,然后出一个失望的表情:“你疯了?” 夏琴脸一变,急忙将姐姐往旁边拉了拉:“我的事儿你别管,再说现在也不是谈这个的时候,还是先找到姐夫要紧。” 即便这样,夏瑟还是表现出对李麻子一副不太意的神情。其实这也很好理解,如果将来我有了女儿,带回家一个脸麻子的女婿,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打断她的腿! 虽然第一印象不太好,但李麻子是打不死的小强,怎么会被这种小事所击败?他立刻调整了一下表情,非常热情的走上前向夏瑟打听情况:“姐夫是什么时候走的,出门前说了什么没有?” 夏瑟的嘴角微微搐,有些不舒服地回答道:“昨天晚上吃过晚饭,他又拿出了那把刀去磨,我看他的样子很奇怪,怕再出什么事,就让他把刀收起来早点休息。可他却冷冰冰的告诉我不要多管闲事,然后就出门了,我问他要去哪里他也不回答,等我追出门的时候,他早就没了踪影。” 我沉了片刻问道:“那把刀呢?” “刀?”夏瑟微微一愣:“我老公当时是背着刀走的。” 夏琴听了,不有些担心:“姐,你怎么能让姐夫把刀带出去呢?万一他发疯又砍伤了人怎么办。” 夏瑟无奈得道:“我有什么办法?我说的话他本就不听,他怎么会变成今天这幅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以后我该怎么办呀。”说着说着,竟然委屈地哭了起来。 夏琴见姐姐哭了,自己也跟着掉了眼泪,李麻子少不得在旁边安她。 我实在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只好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丈夫是从说什么时候开始格突变的?” 听我问起这个,夏瑟止住了哭泣,想都没想地说道:“就是从他半个月前回山东老家开始,当时我们的情况不太乐观,总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上门找事,他和我商量不想在这里开店了,还是想回老家去。我知道他的格,也实在不适合在这里,就同意了。他说先回去收拾收拾老宅,我也没有多想,可他再回来,整个人就变了。我问他什么他也不说,整个人凶叨叨的,让人看着就害怕。” 正说到这里,就听砰地一声,房门居然被人踢开了。一个身材不高却凶神恶煞的男人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他身后背着一把一米长短的佩刀,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味道。 夏瑟见到来人顿时松了口气,急忙上去问道:“你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也不回,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看来这个人就是夏瑟的丈夫了。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