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希:“接了很多剧本,每天在工作室改剧本。” 陆烨明:“之前那个电影又不做了?” 谢希:“做啊,怎么不做,我看她还在联系游戏方呢。” 陆烨明说:“要帮忙你跟我说。” 谢希出一副苦哈哈的样子,“我跟她说了,她不让,要让她知道你背后又帮她,估计要闹,现在脾气大的很。” 陆烨明默不作声喝酒,末了,状似不经意地问:“最近有什么人来找她吗?” 谢希想了想,“没啊。” 过了会儿,他又倏然想起来,忙说:“最近有个姑娘一直找她。” “谁啊?” “不认识,听说是个老师。” …… 韩文文最近找苏盏的次数确实多了,经常找她逛街喝咖啡。 韩文文自从知道她是个作家兼职编剧后就更加叹,“你平时整天窝在工作室里对着电脑对颈椎不好,出来走走,买买东西,就当散散心了。” 说实话,大概是李正的缘故,苏盏对韩文文敌意不起来,总是无法拒绝她。 看的出来,韩文文是真的想跟她朋友,经常没事发微信让她早点休息,不要熬夜赶稿子,一到周末就拉着她出去走走,陪着她散心。 她总是自己一个人说着说着,也不在乎苏盏是不是在听。 说得最多的还是李正。 两人是军训认识的,那时李正还在念军校,被派往她们学校当为期半个月的教官。 在口方言的教官中,李正一腔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倒是博了许多同学的好,加上人又长得帅,同学们都找他聊天,他是地道的北浔人,训练起来的时候不苟言笑,私底下又吊儿郎当,特别跟同学们闹成一团。算是他们那届,最受的教官。 韩文文就在教学楼的窗口上,看他训了半个月,太毒辣,一头热汗。 身边也有不少女老师觉得他好,韩文文在心里默默地观察了他半个月,发现这人是真的好。 他一视同仁,从不偏袒谁。 白天在场上,光肆意挥洒他的汗水,训练结束,他摘下帽子,走到绿茵地里,随手捞了瓶水往头上浇,短袖贴着膛,衬出肌的弧度,韩文文瞧的脸红,连身边的女老师都觉得脸红。 李正也有不正经的时候,跟男生们混在一起的时候,大大方方什么都说,却丝毫不给人猥琐的觉。然后一帮男生跟着哄笑,他也笑,他笑起来的样子,眉眼弯弯,出牙齿,特别光。 真正让韩文文喜上他,应该是第一周军训结束的一个晚上,全校按照班级围在一起拉歌。 李正领着他们排唱国歌。 那时他也才二十三四岁,寸头黑发,军容整肃,拔如松,模样特别令人动容。 有男生问他,“李教官,你以后会上战场打仗吗?” 李正眼神坚毅,说,“会啊,没打过仗算什么士兵?” 有学生说:“现在和平年代,哪有那么多仗好打。” 也有军事知识十分丰富地学生说:“并不是,世界和平只是相对于某些大国,很多小国家其实都还在战,那边难民很多,而且我们国家每年都会派一定的维和兵去支援,反正也是危险的。” 李正摸摸那男生的头,说:“你了解还多,差不多就这样。” 离开的时候,学生们都舍不得,有些学生还偷偷抹眼泪,头天晚上拉歌的时候抱着他嚎啕大哭,李正倒有些无措,一个铁血汉子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怎么安这些学生。 因为他懂的多,又谦卑,什么都会一点儿,跟学生侃天侃地,毫无代沟,大家都舍不得他。 李正等他们都哭完了,送了他们一句话: “忠于祖国,追随祖国,振兴祖国。” 他真的很国。 就是被这份热血给动容了。 韩文文在临走那天上前要了他的号码,李正在一堆人起哄中,怕她下不来台,还是给了号码。 李正不知道。 身在传统家庭的韩文文,格内敛害羞的姑娘,第一次在人前要了一个男人的号码。 要了号码之后其实联系很少。 韩文文第一次约李正吃饭没约成功,李正给的号码最后一位模糊了,看不出是几,韩文文一个个电话打过去,6个不是,1个空号,1一个没人接,还有两个关机。 她几乎每天打一遍,终于有天被她打通了。 李正那阵刚放假,手机刚领回手里,一开机就n个来电提醒。 听着电话那头久违的男声,韩文文都快哭了,她着嗓子说:“李正,你给我的号码是错的。” 李正其实都有快忘了这姑娘了,好久才想起这姑娘是谁。那天的笔好像有点断水不太好写,他故意在最后一个数字上草草带过,算是变相拒绝。 “你每个号码都试了?” 韩文文点头,“嗯,我打了好久。” 李正确实有点动容。WedALian.coM |